焜昱错眩

「All昱」 片叶不沾身

都是我瞎扯

摸了不知道多久,到终于赶在神奇的汉字开播前搞了出来(: 」∠)_晚上可以安心磕了

(原来今天这期没有崽崽们...QAQ)

可能有些朋友在等之前那篇的正文

但对不住让大家失望了

这篇和那个毫无关系

大概是我心里他们关系的一个理想状态(bushi


预警:

all昱,cp和之前一样

不解风情清汤小白菜

健全的不能再健全

没带晰哥玩,没有那样的香奈儿



人人都爱西西歪

西西歪却届不到¹


↓↓↓
最开始的时候,蔡程昱是真的不知道“舞”是个什么意思。

他虽是个好学宝宝,可那会儿正赶上他在筹备自己的工作室,整日为如何同哥哥们竞争发愁,哪儿还顾得上一个搞不清状况的网络用语。

蔡老板在群里随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包,就当它就是字典上那个意思算了。

隔天在休息间他又被王晰喊去揉腰,突然想起了这回事,小脑袋瓜随即就发散了一下。

“哥,你腰不好是不是因为跳舞跳多了呀?”

王晰被他问懵了,一时都忘了叫唤蔡蔡哥疼你。
“啊?跳什么舞?”

“就我看他们发群里的截图啊,粉丝不都管你叫王老舞说你特别能舞吗,哥你跳舞一定很厉害吧!我都不知道呢。”

听着蔡程昱如此纯真的夸赞,王晰在七分好笑三分羞愧间埋住脸。心想回头得让老油条们注意点分寸了,可千万别带坏了孩子。

“对,蔡蔡你可别学哥,舞多了容易闪着腰。”

蔡程昱笑着应下来,“哎呀哥你放心,跳舞我弱项,我才不跳呢。”


蔡程昱整天忙着练歌,这事儿转头就忘了。

等当他莫名其妙的跟着方书剑学起送胯时,王晰的谆谆教诲又忽然出现在他脑子里。

所以说flag不能瞎立。

在众多同学校友学弟学妹以及他两位哥哥一位老友的注视下,蔡程昱扭得那叫一个勉为其难。

他的舞姿甚至刺激得方书剑管他叫哥了,这可是比看蔡程昱跳舞还要稀罕的事,还一连叫了两声,稀罕到让蔡程昱一时忘了自己正在被大家调笑的窘境。

主持人小姐姐来圆场说他这回学到了新的技能呢。蔡程昱给自己找补,说以前学过但现在基本功都忘了,心里却想着这个技能不要也罢,照这么个扭法,迟早得落到晰哥那个下场。


结束后蔡程昱本着我是学长我是哥哥我有义务关心年纪小的弟弟,便语重心长的同方书剑讲:

“方儿,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音乐剧演员了,以后少舞点,容易闪着腰。”

方书剑拒绝承认他在被蔡程昱拉住的那瞬间对这人抱有过什么期待。

此时此刻,他忽然就理解了张超。

原来一个真正无辜的人,是不会无缘无故突然被怼的。

“学长,不会说话呢,还是把嘴闭上比较好。”


蔡程昱一口咬定是张超把方书剑带坏了。

张超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,说你不是不知道张超是谁吗?

蔡程昱强行霸占了人家的床,还指使房间主人给他点外卖。“我是不知道呀,听方儿说是和他一个组合的,兼职淘宝模特,脾气差还爱臭美。

他眨着一双无辜又狡黠眼睛,“哎帅哥,你认识他吗?”

“认识啊,他让我帮他催债。”张超过去坐在他边上,“说有个叫蔡程昱的赖皮还欠他一顿火锅。”

“哇,超儿你才是赖皮。”蔡程昱翻身起来维权,“我那天可是推了大龙哥的约饭和你去吃的火锅诶,那一锅的鹌鹑蛋都被你吃到肺里去了呀!”

张超觉得蔡程昱是真的不会说话,这个时候提什么别的男人。

“我不管,不认识一次一顿火锅,今天蔡程昱又不认识张超了,所以还是欠一顿。”

蔡程昱被他逻辑折服了,心想真不愧是说出了既然都想二重那我们就四重的男人。


那个别的男人比张超还要不爽。

郑云龙严重怀疑张超当初那一通操作不单单是因为想上公演舞台,而且还想借机赖上蔡程昱。

人高天鹤和贾凡都能因为一个“平凡”被某些有自虐倾向的粉丝惦记了那么久,他们成了整个节目唯一的吵架line还不得让粉丝疯。

完了还助攻双云二重唱,不仅满足了粉丝还顺手坑了把情敌。

郑云龙咂了嘴烟,说没想到张超这小子看着像个正经人,手段却一套一套的。


蔡程昱说不能啊哥,超儿就是个傻白甜呀。

郑云龙好不容易才逮到蔡程昱一次,又是油爆虾又是口味蛇给他点了满满一桌,再拉开可乐放了气插好吸管塞进他手里,生怕又从哪儿杀出个程咬金把小孩拐跑咯。

看小孩吃的一脸幸福,郑云龙想对他说别开什么工作室了,忘了那些瞎七瞎八的野男人吧,以后哥卖票养你啊。

可这话他哪说得出口,酒搁嘴里含了半天,末了还是把话绕回节目里。

“蔡蔡,我在车上不是给你说好我会跟你走吗,你怎么没抢啊?”

蔡程昱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茬,“那哪能啊,你要推广音乐剧呀,比起我这儿肯定是在嘎子哥那儿更有发挥空间呀。”

郑云龙端着酒杯的手僵住了。

蔡程昱嘿嘿的傻笑起来,“我知道,哥你那么说是在哄我开心,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不会因为一句玩笑话就任性的。”

郑云龙一口干了剩下的酒,在心里骂你知道个屁。


蔡程昱闹不清郑云龙好好的干嘛突然开始咣咣咣灌白酒,不过在他的认知里大龙哥要有什么事找嘎子哥就对了。

阿云嘎接到蔡程昱的电话就从酒店赶过来。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担心郑云龙,而是不放心夜晚的一个小孩和一个醉鬼。

毕竟那些蔡程昱不知道的事,阿云嘎比他要清楚得多。

“嘎子哥!”蔡程昱在包厢门口朝他招手,“我等会儿还要回去练歌呢,你来了我就放心了。”

阿云嘎把嚷嚷着自己还能喝的郑云龙架起就走。蔡程昱去结了账,跟在他们边上伸懒腰。

男孩的身形比他要小一圈,年轻,有力量,充满生命力,明明和他组里那四个小子一般大,正是该被宠爱、被包容、被哥哥们领着前行的年纪。

但蔡程昱一直迈着大步,走的飞快,快到他根本抓不住。

“蔡蔡,”阿云嘎喊住前面蹦蹦跳跳的男孩,“为什么你说,我来了你就放心了?”

郑云龙忽然打了个酒嗝,仿佛在嘲笑他问的是什么傻问题。

阿云嘎其实也没奢求自己能在蔡程昱心中占到多重要的位置,只是最近和他亲近的少了,想多逗逗小孩。

当然要是能得到句“因为你靠谱”之类的那就再好不过了...

“因为你们俩是云次方啊。”蔡程昱如是回答。


这话也亏得是郑云龙醉惨了没听见,不然他俩十年的交情也就该到头了。

阿云嘎张着嘴半天想不出辩解的词,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:“我和大龙我们只是兄弟。”

反倒是蔡程昱一脸不解,“嗯?我知道呀。”

他倒回来两步架起郑云龙的另一只胳膊,“谁不知道我嘎子哥和大龙哥是十年的好兄弟呀,云次方这组合名也取得特好听,什么时候她们再取组合名也带上我呀,最好整俩特帅的。”

阿云嘎松了口气,还好,孩子还是单纯的。

“不过一家三口这种就算了,听着也不知道是谁占谁的便宜。”


“蔡老板,你资料该更新了,人家现在是一家六口。”高杨在酒店大厅成功截胡,把他们老板拐去网吧排练。

“对哦!”蔡程昱恍然大悟。

“不过他们老云家听上去还挺帅的呀。就像那种特厉害的武林世家,”蔡程昱以手指为剑比划了两个自以为很帅的武功招式,“由两个大侠带着四个少侠闯荡江湖。”

“我觉得还是我们蔡程昱工作室比较好,老板年少有为,员工也个个能干。多有前途啊。”

蔡程昱闻言去看高杨。

他这么一个冷静界的翘楚,仿生界的AI,忽然温温柔柔真情实感的说了句好听话,试问有谁会不心动?

蔡老板一把搂住他优秀员工的肩,许下豪言壮语:“高老板你放心呀,蔡程昱工作室会倒闭,但永远不会解散。啊不对,不会倒闭!我一定会把咱们工作室带上首席!成为世界五百强!”

高杨笑呵呵的应下来,“好啊,就算倒闭了我也会跟着蔡老板混的。”

他唱道:“No io per te ci lotterò.”

他老板大声的接:“No io per te ci sarò.”²


黄子弘凡控制住自己别表现地太过幽怨。

但他真的很想指控那两个渣男,当初明明是愉快的三人游,现在却抛下自己打得火热。

有的人吧,原本的进度和你是一样的,可你还在原地打转兄友弟恭呢,人家已经换了剧本,改走同生死共命运的老板和小蜜路线了。

而有的人呢,可能就是缺个这方面的心眼,那好几双图谋不轨的眼睛成天盯着他呢,他也跟没看见似的,完事还和谁都哥俩好。

“不哥俩好,你是要和谁姐俩好吗?”

最后几个字黄子弘凡嘟囔出了声,蔡程昱趁他取票的功夫去买了饮料,回来正好听到。

“来,弘凡妹妹,姐姐给你买了果汁。”

“哇塞,为了占我点便宜,你还真豁的出去诶。”黄子弘凡着实佩服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,“嗯?为什么你是可乐,我是果汁啊?”

“因为你粉丝说你太黑了,要尽量避免一些深色的食物。”蔡程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结果说完自己又绷不住,“哎呀,我点了可乐,结果又想喝果汁。你说你喝什么都可以的嘛。”

撒娇怪。

这人对着比自己小的人也能如此自然的撒娇,怪不得一个二个都像被下蛊了似的鬼迷心窍。

等电影看到一半,蔡程昱眨巴着眼睛说想喝他的果汁时,含着吸管的黄子弘凡才反应过来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。

“你...”黄子弘凡捂着烧起来脸把杯子递给他,“你以后别和别人这样啊,想喝什么自己再买一杯。”

“哈?”如愿喝上果汁的撒娇怪头上挂满了大大的问号。


蔡程昱想不通也搞不明白,黄子弘凡一不抠二没洁癖,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话。

他打劫龚子棋的口粮好几年了,人家也没对此发表过什么意见。

“因为我不介意。”龚子棋非常自然的拿过蔡程昱手里的特仑苏喝了一口。

“介意什么?”学生蔡程昱向来不懂就问。

“用一根吸管喝,”龚子棋刻意咬了下吸管给蔡程昱看,“间接接吻。”

尽管蔡程昱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正直,但他的耳朵却已不受控的红起来。

“什么啊...又不是和女孩...”

那和其他人一比,龚子棋逗了三年菜攒下来的经验优势立马就显现出来。

只见他轻飘飘的一句瞎话,不但转移了蔡程昱的注意力,而且在无形间还踩了一脚黄子弘凡。

“他可能在美国待久了,对这些比较敏感。”

“对哦,”蔡程昱果然上钩,“美国这么可怕的么?我还想考茱莉亚呢。”

“怕什么,我也要去纽约的啊。我罩你啊。”

龚子棋伸手去揉他的脑袋,说话的语气就像过去三年里每个普通的日子那样稀松平常。

蔡程昱躲开那只试图破坏他高贵王子造型的手,并抢回了已经被喝掉大半的特仑苏。他朝龚子棋吐舌头,眼睛弯成了两瓣好看的月牙,“要不要脸啊你,谁罩谁还不一定呢!”


要马佳说这帮人一个两个都挺不要脸的。

龚子棋便怼他:“都是凭本事,你也可以不要脸啊,又没人拦着你。”

马佳甚至没心情呛回去。他被感冒发烧磨掉了大部分的精力,练完歌就被队友们赶回来休息,一回屋就看见龚子棋和蔡程昱在那打闹。

这小孩有段时间没来他们这屋了,可还没等马佳乐呢,蔡程昱哎呀叫了一声,跟踩了电门似的,呲溜一下就跑没影儿了。

马佳心说我是鬼吗?见我跑这么快。

他心里另外一个声音没好气的说:你都跟他‘是不是有蔡程昱了就没必要有马佳了呢’,还指望人家怎么样啊?


龚子棋被李向哲叫出去举铁,马佳就一个人缩在被子里闷闷不乐。

而且他脑子也开始不受控制,练了好几天的La vita好像一点也没记住,就逮着那八百年以前唱的歌死劲儿单曲循环。

--Dimmi perché quando penso penso solo a te

迷迷糊糊间马佳听见有人在敲门。

--Dimmi perché quando vedo, vedo solo te ³

马佳去开门,外边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在他脑子里唱歌的小孩。

马佳完全没想到蔡程昱还会回来,突然就跟被抓了包一样心虚,说话都不利落了。

“蔡蔡啊,那,那个,龚子棋不在,他去那个健身房了,你上那儿找他去。”

蔡程昱推着马佳挤进屋里,“那不管他,我下回再找他算账好了。”

“我刚刚是把这个忘了。”他朝马佳晃了晃手里提的纸袋子,“我妈给我寄了一些花茶,说是可以消炎降火。佳哥你泡来喝喝,嗓子可能会舒服一点。”

马佳看他把几个小罐子和一个保温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,只觉得脑子里的歌声更大了,金色的男高音震得他心脏怦怦直跳。

“啊!但是吃药的时候不能用这个顺哦!茶是解药的!”蔡程昱都走到门口了,又折回来认真的嘱咐道。

马佳栽回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茧,自暴自弃的想:能解药算什么?要能把你这毒给解了那才叫厉害呢。


解放军叔叔心里的小泡泡也就翻腾了一天,他很快就发现小蔡总乐善好施,差不多半个梅溪湖的兄弟都分到了他的花茶。

北京爷们死倔,安慰自个好歹比别人多个杯,成天就抱着那个保温杯不撒手。

星元没忍住,还是给他泼了盆冷水,说那保温杯是小白菜从我这顺的,佳哥你什么时候不用了记得洗了还我。

马佳吸了下鼻子,告诉自己大老爷们不能哭。


星元觉得马佳应该知足,毕竟小白菜可没管其他人有没有保温杯泡茶。

星元觉得自己也应该知足,毕竟只有自己这儿才是小白菜的归属。

虽然是冬日限定版。

但也够了。

蔡程昱回酒店的路上远远看见前面的星元,便悄悄跟上去准备偷袭他。他猛的扑到星元背上,还冲着他哥耳朵哇的大叫一声。

被突然袭击确实吓了星元一跳,可同时也觉得心头好像被奶声奶气的小猫崽子挠了一下。

蔡程昱还没玩够,他捏着嗓子发出又尖又细的声音:“星元哥哥~猜猜我是谁呀?”

星元喜欢顺着他陪他玩,便装出被难住了的样子,“哎呀,是谁呢?”

“那我给你个提示吧,”蔡程昱说,“我是你最疼的崽呀。”

“啊,是我的小哭包吗?”

“才不是!”蔡程昱抗议,“谁是哭包啊?!”

星元伸手去捏蔡程昱的气鼓鼓的脸蛋,“谁半夜偷偷在被窝里抹眼泪我说的就是谁。”

“...哥你没睡着啊。”

“我睡着了,我梦到的。”星元张口说瞎话,“我梦到有个小孩受了委屈,但他说自己是个cool boy,就在大家前表现的很坚强,可晚上还是忍不住会哭。”

星元见蔡程昱不说话便接着说:“我想告诉那个小哭包,如果他想找个人倾诉,我随时在梦里等他。”

蔡程昱还趴在星元背上,“哥你买了什么呀?”

“橙子,还有梨,回去给你切来吃。”

“哇,哥你真好。”蔡程昱又小小声说,“哥,谢谢。”

星元甩不开这个粘住他的巨型暖宝宝,只好拖着他回他们的窝。

这是一颗冬日限定的小太阳,热量强劲,前途无量。也许到了春天就会离开他,去到更广阔的天空发光发热。

他会想念他,但至少回忆里梅溪湖的冬天是温暖的,就够了。


¹ 届けない :传达不到的意思

²《Per Te Ci Sarò》歌词,文中两人分别唱了对方的那句,两句的译文分别为:

不 我会为你而战

不 我会一直陪着你

(羊曾在他老板微博下评论过“蔡老板我会为你而战”)

³ 《Grande Amore》歌词,两句的译文分别为:

告诉我为何 脑中想的总是你

告诉我为何 眼里所见总是你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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